墨修從說過那些話后,也沒有再說話。 我們就那樣躺著,好像什么事都跟我們無關了。 沒有蛇棺,沒有龍靈浮千,沒有蛇胎,沒有柳龍霆,也沒有邪棺…… 什么都放下,只是看著天上是不是會飄過一朵白云。 可我們一直躺到日上中天,太陽曬得刺眼了,我們才離開。 卻始終沒有等到一朵白云。 但這已經讓我感覺到內心無比的寧靜了,這大概就是墨修想做的事情。 從我過了十八歲生日后,每一天都在煎熬。 前面十八年的生活有多平靜,這些日子就有多跌宕。 見到的都是人性的惡,以及越發濃郁的憤恨和怨氣。 墨修送我回到秦米婆家的時候,阿寶正和秦米婆吃飯。 他拎著一只雞腿,大口咬著肉。 秦米婆在一邊,勺著飯,輕輕敲了敲碗:“要吃飯,不能光吃肉。張嘴,啊……” 阿寶有點不大樂意,咬著雞腿又啃了一口。 “啊……”秦米婆又拿著裝滿米飯的勺子敲了敲碗。 她這一聲有點“威脅”性,阿寶咬著雞腿,嘟著嘴快速的嚼了幾下,這才很不情不愿的張嘴吃掉那口米飯。 墨修朝我笑了笑:“秦米婆給你留了飯,又留了個活,你吃了飯去忙吧。” 阿寶聽到他的聲音,扭頭看了一眼,朝我呵呵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