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青年司機帶我上樓,就在我上樓的時候,隱約聽著何極道:“九師弟,你終究是心軟了。你忘記了師父所說,蒼生何辜,得以蒼生為重,而不是個人情感?!?br/> 以何極的本事,怎么不知道我能聽得到。 或許他們這樣處事,在何極看來還算公正。 至少會提前告訴你,如果情況怎么樣,就會殺了你。 而不像谷逢春,先兵后禮,直接下殺手。 青年司機看了我一眼,帶著我上樓。 二樓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,干凈整潔,還點著一爐香。 我躺在床上,努力放空自己,卻又什么都沒得想。 那香里明顯參雜了什么,聞著讓人很舒服。 我閉著眼,沉沉的睡了過去。 等醒來的時候,就見整個房間都被夕陽映成了橘黃色,房間帶著熟悉藥酒的味道。 果然我一扭頭,就見于心鶴在一邊著手機,喝著蛇酒。 見我醒了,沉笑道:“你還真的是心大,現在還能睡得著。” “又出什么事了?”我撐著身體站起來,頭有點暈。 看樣子問天宗點的香里加了料,聞是好聞,可也讓人頭暈。 于心鶴玩著游戲,湊到我面前道:“魏昌順的尸體懷孕,而且生了個娃?!?br/> 我皺了皺眉:“就是谷小蘭的老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