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后38:江裴的盒飯,林鶯沉的盒飯
她皺眉:“不是氣這個。”
容歷給她擦臉的動作都有點慌亂了,很沒底氣:“阿禾,我錯哪了你告訴我。”他討好似的,語氣順著她,“你不告訴我我不知道怎么改。”
他這樣小心翼翼,蕭荊禾都氣不起來了,悶聲悶氣地:“我不喜歡你什么都瞞我。”好比今天這件事,她到現在都云里霧里。
容歷又抽了張濕巾,擦了擦她的手指,然后捧著親了親:“我是怕你危險。”
她把手收回去,不讓親:“不要聽理由。”
容歷很少見她這樣鬧性子,有點孩子氣,他倒笑了,抓著她的手握著:“我錯了。”他嘴角的笑沒壓住,“我以后不這樣了,原諒我好不好?”
認錯倒認得快。
她戳了戳他臉頰,左邊兩下,右邊兩下,然后,就沒原則地原諒他了。
她從容歷的口袋里掏出一個皮筋出來,把長到肩膀的頭發扎起來:“你怎么知道林鶯沉要使壞?”
她本來想剪短頭發,容歷沒讓,她當時便在他口袋里塞了個皮筋,說必須天天帶著。
容歷還真天天帶著。
“她自己暴露的。”容歷幫她耳邊碎發別到耳后,同她說,“林鶯沉跟我說,她是定西將軍。”
手里的皮筋嘣的一下,松了。
她動作頓住了:“那她是嗎?”
“你才是。”容歷把她的頭發打散,手繞過她的脖子,重新給她綁,“她大概自己亂了陣腳,同我說了一些崇宗、炎泓年間的事,可那些事除了我,只有我之前的心理醫生知道,我不信她是烏爾那佳·鶯沉,自然就能查到她和那個心理醫生的關系。”
這些事,蕭荊禾都不知道。
“什么關系?”
“張醫生是她的生父,至于她怎么看到那些治療記錄的,就不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