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長山反應了很久:“荊禾她要股份做什么?”“我怎么知道。”蕭長山氣急敗壞了:“不知道你也敢賣給她?”趙月瑩剛要辯解,手機就被老太太搶過去了:“什么賣股份?那個小賤妮子又做什么了?”病房里。寧也吃了一小盒哈密瓜、一小盒西瓜,愜意得嘴角都揚上天了。“涼青。”他一喊,何涼青立馬放下手頭的茶壺:“怎么了?”寧也看了蕭荊禾一眼,表情別扭:“我要上廁所。”何涼青是個眉脾氣的,再害羞,也有求必應:“我、我扶你去。”非禮勿視啊。蕭荊禾起身,去病房外面,她一開門,冰涼的液體毫無預兆地當頭澆過來。咸咸澀澀的,像是生理鹽水。蕭荊禾抹了一把眼睛,抬了抬眸子,眼神冷透了:“你發什么瘋?”蕭老太太把裝生理鹽水的袋子扔在地上,破口就大罵:“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種,連家里的股份都騙。”氣壓很低很低。“關你什么事。”蕭荊禾用指腹刮了一下唇,這是她生氣時的習慣性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