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啊。”所以呢?容歷擰眉:“我現在特別怕她去出任務。”霍常尋是軍區大院長大的,見過不少獨守空閨的軍嫂,那埋怨丈夫的勁兒,跟容歷臉上的表情是一個樣的。容歷啊容歷,真沒出息。霍常尋好笑了,自家兄弟,能怎么辦,只能給他出主意了:“那就讓她辭職。”容歷捏了捏眉心:“我答應過她,不干涉她的工作。”他看得出來,她性子沉穩,適合當消防員,并且,她熱愛、敬重那個崗位。霍常尋摩挲著下巴,“既然長遠之計不行,那就只能緩兵之策。”容歷看他。他笑得不懷好意:“讓她懷孕啊,懷孕了就只能乖乖在家待產了。”“……”容歷冷眼,這狗頭軍師!霍·狗頭軍師·常尋的電話響了,是紀菱染,這還是她第一次給他打電話,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了,偏偏還一副大爺的樣:“怎么了?”電話里的聲音軟綿綿的,聽在耳朵里,像根羽毛在撓他。“霍常尋。”也就她,連名帶姓地喊他。霍常尋翹起二郎腿,愜意地靠在沙發上,答應了句:“嗯。”紀菱染是南方人,口音總是軟軟糯糯的:“下雨了。”他看窗外,方才還天晴,怎么說變就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