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歷牽著蕭荊禾坐下:“取消。”不合適吧,高管們還在等著,李秩盛正要說話。“不用取消。”蕭荊禾說,“我待會兒還要回消防總隊。”容歷把她的袖子卷起來一點:“你受傷了。”“小傷,沒什么大礙。”她都習慣了,當消防員這么久,只要不用上醫院動手術,對她來說,都不算大事。容歷打開醫藥箱,拿了藥出來,看完說明后,用棉簽蘸了消毒水替她清理破皮的傷口:“你就不能休息一下?”蕭荊禾不怎么怕疼,手上破了一大塊皮,眉頭都沒皺一下,面不改色:“隊里還有事。”他惱了:“蕭荊禾!”他還是第一次喊她全名,蕭荊禾都愣了。他兇完她,又懊惱,聲音放低,眼神也柔軟了:“留下陪我行不行?”她心軟了,原則什么的都不要了,翹班就翹班吧:“我打個電話跟隊里說一下,然后留下來陪你。”容歷這才松了眉頭,給她擦藥。李秩盛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,老板剛才那是撒火呢,還是撒嬌啊,天吶,他的三觀要重塑了。容歷突然抬頭:“還不走?”李秩盛佯裝看地:“哦。”默默地退出去,小心地關上門,就忍不住偷聽、偷瞄。老板問:“疼不疼?”老板娘說:“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