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好。蘇問不知道去做什么了,她哥的電話打過來。“哥。”宇文沖鋒這幾天在阿爾山下落腳,那邊風很大,他聲音有些不清晰:“還適應嗎?”她老實說:“不太適應,我可能只會游泳。”宇文沖鋒很隨意的口吻,說得輕松:“沒關系,天宇就是給你玩的,怕你沒事做,要是不想玩了,就換個事做。”她在當運動員的時候,就進修了學業,該學的也都學了,就是性子比較悶,除了運動之外,也沒有特別喜歡做的事。他正好要遠行,便把天宇扔給了她,確實跟玩似的。宇文聽笑,眼角一點點彎,眼里有淡淡稀碎的光,她玩笑著說:“我要是把你的財產敗光了呢?”應該不會,蘇問的工作室就很厲害,她想。她哥一副不在意的口吻:“我再去賺,你盡管敗。”她抿唇笑。“宋融后天上任,麻煩事就扔給他處理。”宇文沖鋒說。宋融是他給她請的職業經理人,專門代管企業的。宇文聽不認識他,不過她哥哥說是同窗,是一個腹黑陰險的家伙,而且很有生意頭腦。掛了兄長的電話,胡明宇的電話打進來了。“二小姐,需要現在送你回去嗎?”她說不用:“我在等人,你先回去。”胡明宇沒有多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