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家,惡意太大,不能留了。時瑾放下筆,揉了揉眉心:“都處理好了?”“嗯,已經都封口了,人也送走了。”秦中話鋒一轉,“不過,宇文沖鋒手里還有一份當時的庭審資料,是先前姜小姐的托付,只是宇文沖鋒把資料壓下了。”宇文沖鋒有分寸,倒不用擔心。時瑾沉吟了須臾,語速徐徐:“那個助理,”他停頓。秦中反復掂量了:“恐怕還不好動,姜小姐會起疑的。”姜九笙不是一般的聰慧,那個助理要被滅口了,她在御景銀灣說的那一番話,就全部不證而實了。“讓人盯住她,她要是敢有任何動作,”時瑾看了看手指上沾的墨,眉宇輕蹙,“不管用什么手段,都要讓她開不了口。”時瑾掛了電話后,撥了宇文沖鋒的號碼。那邊很吵,宇文沖鋒直截了當:“什么事?”時瑾言簡意賅:“當年溫家的事,我不想笙笙知道。”不用說明,宇文沖鋒也知道時瑾指哪些事情,拖著語調,懶洋洋的,復了一句:“我也正有此意。”聲音溫文爾雅,時瑾道:“謝謝。”謝個屁,老子又不是為了你!“我就問一件事,”宇文沖鋒語氣突然認真,“溫家的命案,和笙笙有沒有關系?”時瑾沉默了半晌,答:“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