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“沒什么,叫叫你。”朦朦朧朧,她似睡非睡著,時瑾在吻她。次日,飛江北。抵達時,已經是中午兩點,因為晚上有三巡的慶功宴,莫冰把姜九笙下午的通告都推了,讓她在家休息。時瑾的醫助肖逸幫忙把車開到了機場,然后很懂事地自己打車走了,并囑咐時醫生好好休息,手術都安排在了明天。天北醫院真是一天都離不開她家時醫生,姜九笙想。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時瑾俯身給她系安全帶。姜九笙往后靠了靠:“你呢?”“徐醫生今天休假,我去他那接博美。”昨夜沒有睡好,姜九笙有點疲倦,揉了揉眉心,說:“一起去。”江北變天,這幾天持續低溫,時瑾從后座拿了毯子蓋姜九笙腿上,再將座位調低了一些,有些心疼她:“不累嗎?”“有點。”姜九笙瞇了瞇眼,懶洋洋地靠著車座,說,“好幾天沒見博美,想見它。”時瑾沒說話,蹙了眉。車開得慢,約摸半個小時才到徐家,時瑾把車靠邊停了,車里暖氣開著,不通風,他用手背探了探姜九笙臉上的溫度,有些發熱,就將她那邊的車窗開了一半。時瑾解了安全帶,囑咐姜九笙:“你在這里等我。”她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