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怪她的潛意識,那種把自己也當作砝碼的習慣。 “你冷不冷?”她問他。 他給她擋著大部分的風,臉上都被凍白了,唇瓣也有點干裂。 “你要想不明白,我們繼續凍著。” 宋襄連連點頭,道:“明白了明白了,先回車里,行嗎?” 她剛說完,鼻子里就一陣不舒服,張了張嘴,用力打了個噴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