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可、能!” 下意識反駁,頭痛欲裂,腦中閃過南清和孩子的面容。 都是冰冷蒼白的,他夢里見過無數(shù)次,從來沒有懷疑過。 宋襄是他的孩子…… 這怎么可能,他年輕時從來不屑玩樂,只有和南清有孩子,可他們的孩子早就隨南清而去了。 “再去查!!” 榮哲早料到會這樣,看著榮伯燁痛苦地彎下脊背,硬著頭皮說:“三次,絕對沒有錯。宋小姐的標本,是從她辦公室打掃的垃圾里弄來的,絕不會有錯!” 根本不可能錯,除非榮伯燁在世上還有其他孩子。 “怎么可能……” 黑白的畫面,一點點從腦海深處翻涌上來,榮伯燁彎著腰,渾身緊繃,片刻的功夫,脊背上已經(jīng)都是汗。 不敢置信,震驚,懷疑,都在瞬間涌出。 榮哲小心開口:“先生,紀明禮有問題。” 榮伯燁抬頭,滿眼血紅,回憶當年情景。 他馬不停蹄地趕到醫(yī)院,南清和孩子已經(jīng)都沒了氣息。 饒是他再強大,也沒能扛住那樣的悲痛。 發(fā)瘋,發(fā)狂。 南清的身體十九天后才火化下葬,隨之而去的,還有孩子。 操辦一切的,是他最為信任的兄弟。 ——紀明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