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掙扎不開,也沒人來救她,她就只能先捂臉,免得被人拍到。 出了機場,嚴厲寒重重地將她扔進了后座,自己則是去了駕駛座,親自開車。 宋襄倒在后座,發絲凌亂得跟個瘋子似的。 “嚴厲寒!你是智障嗎?!” 早上還像個人,才分開幾小時,他就原形畢露了。 什么奶狗,什么好哄,都他么是假的! 他就是個哈士奇!有病的! 她躺在座椅上喘氣,偶爾轉臉,從鏡子里看到嚴厲寒冷著的臉,想不通他在氣什么。 “我沒要跟段戈走……” “我現在不想聽你解釋了。”嚴厲寒涼颼颼的聲音從前面飄過來。 宋襄后脊背發毛,總覺得這調調有點熟悉,之前她還做他秘書的時候,他就總用這種不陰不陽的語調跟她說話。 完蛋,這是要……黑化? 她有點后怕,坐起身子,還想做最后的掙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