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一進門，就感受到屋子里暖香暖香的，女人味粘連在這棟房子的每一個角落。

    宋襄習慣了她說話直接，端著杯子猛喝了一口：“我離開他身邊了。”

    宋襄扯了扯唇，語氣自嘲：“撈得也差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宋襄沒隱瞞，把這兩天的事說了個大概。

    “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？”

    顧漣眉心收斂，覺得這合同三個月之后也未必能解，但她沒說出來。

    宋襄沉默，她在嚴厲寒身邊久了，也難免產生錯覺，好像自己單干的經濟環境和嚴氏集團是一樣的。

    顧漣看她沉思，又說：“你賣車接觸的這批人，可能才是你未來創業的人脈。”

    她自以為是在大企業呆了五年，出來時卻還是只能從底層摸爬滾打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銷售這一行，哪哪兒都一樣，就別把自己當回事，狗哈哈的舔就對了。”

    顧漣在她公司正門口停下車，悠悠地靠在車里，說：“離開那狗男人也好，要不然等他把你耗到三十歲，那你才是正兒八經的廢物呢。”

    她關上車門，跟顧漣告別，轉而踩著高跟鞋往公司里走。

    剛一進門，正搭著蔣婷婷肩膀的王勇松開了手，堆著笑走向了宋襄。

    宋襄扯了扯唇，淡淡地一笑，“沒什么大問題，總不能耽誤工作吧，王主任您都這么早到，我要說仗著生病就偷懶也說不過去。”

    “做過首席秘書的人就是不一樣。”王勇爽朗地笑，順勢就搭上了宋襄的肩膀，“咱們銷售雖然比不上一線，但只要好好干，也是有前途的嘛。”

    “王主任，昨天那一單定了嗎？”

    周圍人都是八卦精英，一聽這種涉及業績的話題就都豎起了耳朵，等著看宋襄的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