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那就不用客氣了。南喬一個眼神,侯澤的右手伸出來,掐著大胡子的下顎,南喬將蟲子丟進去。小蟲子爬的很快,都不用咽。侯澤松開他,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大胡子,敬酒不吃吃罰酒,那就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了!希望你能堅持住啊!”侯澤站在一邊看大胡子的笑話,南喬出手,他就知道有沒有!不一會,嘴硬的大胡子開始嚎嚎大叫,聲音中滿是痛苦。“救命啊!”小蟲子在啃咬他的五臟六腑,大胡子感覺他要見到黑白無常了。他娘的,小蟲子殺傷力太大了!“我說,我說,我都說。”大胡子疼的急切出聲,南喬坐在椅子上,笑意甚濃的問道:“真的說還是假的說?”“真的,都是真的!我不敢假說啊!”南喬見狀,又是一個眼神。侯澤掐著他的臉,蟲子跑出來。南喬問道:“你的老板是誰,敢說假話,我讓小蟲子再進去咬。人說真話跟假話,身體表現(xiàn)的可不一樣。你不知道,小蟲子可是一清二楚。”大胡子嚇得不敢說假話,實話實說:“我也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,他天天戴著面具,誰也沒見過他的臉。我們都叫他鬼爺,他也不是每天都來地下賭場,偶爾來一次。”鬼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