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緊,死了就不會笑了。”“呵呵呵……”他把指甲油的蓋子扔在地上,從背包里拿了一條毛巾在擦手,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,末了,把毛巾點燃,然后口哨聲又響了……蕭荊禾猛地睜開眼:“容歷!”終于醒了,容歷抱住她,拍拍她后背:“我在這呢,不怕了,都結束了。”她陷在恐懼里,還后知后覺,趴在他肩上,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很久:“雨衣里面穿了外賣員的衣服,還有手上,這個地方,”她指著自己虎口的位置,“有一顆痣。”她是這個連環案第一個受害人,那是兇手第一次作案,尚不熟練,之后,兇手便戴了手套。只有她見過那個虎口的痣。旁邊的蔣隊問:“還有嗎?”蕭荊禾想了想:“我遇害的時候,那個人的聲音還很年輕,應該到現在也不超過三十五歲。”蔣隊記下了關鍵信息,問還有沒有。她搖頭。容歷給她擦汗:“頭疼不疼?”她說有一點。容歷讓她靠在肩上,給她按了會兒太陽穴,等她緩過來了,才喂了她一杯水:“你在外面等我一會兒。”他還有點事問張顯承。“嗯。”容歷不放心,看向蔣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