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不是江北。綿州是滕家的老巢,只手遮天也不為過,哪有那么好拿捏。時瑾面不改色:“我不是去要,是去搶。”這話的意思,是要用暴力。一遇到姜九笙的事,他就沉不住氣!秦蕭軼苦口婆心:“六哥,你冷靜一點。”她語氣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,鄭重其事,“滕家除了滕茗,還有個滕霄云,滕茗不會傷害笙笙,不代表滕霄云也不會,我們這么貿然行事,會對笙笙很不利。”硬搶是快,但風險也大。智取,又太慢。時瑾沉吟。門口,又有人來稟報:“六少。”秦中問:“什么事?”“剛得到消息,滕家的私人飛機申請了航線。”這是要帶人跑路?秦中立馬看向時瑾。他目光深沉似海:“幾點?哪個機場?”“九點,天茂機場。”時瑾沉默了半晌,道:“去安排,明天在機場劫人。”秦中刻不容緩,立馬去辦。這下沒時間從長計議了,絕不能讓滕茗把人帶去國外,山高皇帝遠,要是到了國外,要尋人,簡直大海撈針。天茂是民用機場,凌晨一點,時瑾在酒店見了機場的負責人,一點半,回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