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年事……無是非，無對錯！”

龜靈圣母心下不服，道：“師尊，那西方二位……”

“大師兄立足沉穩，首立人教，無須做任何算計，便可萬古長存；所以大師兄崇尚無為。因為，已不必為！”

“龜靈，你之前玄龜化形，為何要化作人類女仙的模樣？你可明白這其中道理？”教主問道。

“嗯，其實非常簡單，說穿了不外四個字，以人為本。”

“你何曾聽說過：西方教之西？靈族之靈？闡教之闡？截教之截……如此說法？”

“縱然是先天生靈，最終行走于這天地紅塵，無不是以人形為終歸；便如你孔宣師弟，難道與你們在一起的時候，總是那閃爍天地、時常開屏的孔雀不成？再如你多寶師兄……”

我好歹也是做過許多年佛祖的人，師尊您給留點面子可好……

左小多和左小念下意識的生出聯想，只是那畫面，終于忍不住哈哈一下子笑起來。

倒是沒有看到多寶道人額頭上的一抹黑線閃過。

“但當初，大師伯的選擇終究是……”龜靈圣母又道。

“那二師伯呢？”

“兩教之間，何來可爭之利益，既然無利益爭擾，談何對立？”

通天教主嘿然道。

多寶等沉吟點頭。

贏在何處？

“嗯，所以當初，你要想一個字，闡教的闡字，何為闡？闡釋也！那么，向誰闡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