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是打了一個電話,確認魏厚在家后,才開車帶鐘知晚去了魏厚的住處。 這個時候,魏厚正在院子里曬太陽。 他年過半百,也藝術界的地位也不低。 只是這幾年魏厚都沒動過筆了,也沒有新的作品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 “魏厚大師。”林璽打了個招呼,“這是我師妹鐘知晚。” 魏厚半瞇著眼睛,端著架子:“什么事?” 林璽上前,將卷軸遞給他:“這是您的作品么?” 魏厚原本就沒在意,直到他看見了卷軸上的字,眼中頓時精光畢露。 “這是我的練筆。”他握著卷軸,笑得和藹,“小林,怎么跑到你那里去了?” “是知晚拿來的。”林璽也笑,“魏厚大師,幾年不見,您的功底又見漲了。” “自然。”魏厚揮了揮手,“沒什么事的話,就走吧。” “林師兄,我還有話和魏厚大師說。”鐘知晚抿唇,“一會兒就來。” 林璽也沒問,點了點頭后出去了。 屋子里只剩下了魏厚和鐘知晚兩個人。 鐘知晚直接開口:“魏厚大師,我知道這幅字不是你寫的。” 魏厚愣了下,很尷尬:“小鐘,說什么呢?” “但是這幅字,可以是你寫的。”鐘知晚笑了笑,意有所指,“魏厚大師有自己的印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