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嬸立刻打圓場，“夏夏，何嫲嫲帶你去外面蕩秋千好不好，你看，花叢里還有蜻蜓，我們去抓蜻蜓。”

夏夏縮在何嬸懷里，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，惶恐的大眼看著顧知胤，憋屈了一臉。

何嬸看了眼顧知胤陰沉的臉色，趕緊抱著夏夏走了。

顧知胤心煩地要點煙，木寧攔住，“吃飯呢，不許抽。”

她從他手里把煙盒搶來扔一邊，隨口問了句，“你不是戒了嗎？”

顧知胤是答應木寧不再碰，強行克制煙癮好不容易戒了，跟她分開以后，半夜實在抵不住，復吸了。

這又提起兩年前的事。

顧知胤皺了皺眉，心里更加不適。

“心煩。”

木寧以為他說的是夏夏讓他煩，抬頭看向庭院里跟何嬸玩耍的夏夏，輕哼了一聲，“不都是你慣的。”

顧知胤看了木寧一眼，“你也是我慣壞的。”

木寧呵笑，“那顧先生真是太有善心了，養育出一代又一代人，別人家的孩子當成親生的來養，為慈善機構做出不少貢獻。”

顧知胤怎么會聽不出她話里的諷刺，抬手摸了摸她的頭，“別吃醋。”

木寧扯唇，低頭戳她碗里米飯。

顧知胤往她碗里夾了個雞腿，“多吃點，瘦了。”

木寧扒著碗里的飯，暗暗嘆了口氣。

她那點小心思，什么都被顧知胤看在眼里。

看穿她也就算了，還能隨意左右她的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