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木寧一眼，木寧正在用眼睛的余光偷瞄他，視線相撞，木寧猛地低下頭埋頭吃飯。

顧知胤有些好笑。

“不用偷偷摸摸，正大光明給你看。”顧知胤給她夾了個雞腿。

木寧想了又想，最終還是抬起頭來，看著顧知胤小聲又小心地說道：“顧叔叔，楊帆失蹤了。”

忽然冒出這么一句，顧知胤頓了頓，聽到楊帆的名字，眸色立刻沉下來。

“最好別在吃飯的時候提掃興的事。”

他沉聲警告，可木寧心里的疑問呼之欲出。

“顧叔叔，我想問你……楊帆最近沒有得罪你吧？”她小心翼翼著地問，“你上次關他還沒關夠么？”

顧知胤放下筷子，眸光凝重地盯著木寧，許久之后，笑了一聲，溫度很冷，笑容不達眼底。

“你以為我扣了楊帆？”

木寧訕訕，“不然呢？”

她說的小聲，卻是言之鑿鑿，好像認定了就是顧知胤干的。

“你打算說什么？”顧知胤好整以暇的看著她。

這算是承認了？

木寧忽然有些生氣，“我沒打算說什么，如果人真是你扣的，趕緊把人放了，咱們家又不是什么黨派，動不動的關人干什么？”

“你認定是我干的了？”顧知胤不動聲色。

“我想不出第二個人能干這個事。”

顧知胤忽然往椅背上一靠，慵懶的靠在椅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