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雨中，一個個半透明的影子出現，起初模糊，逐漸清晰起來，沒有人說話，整個過程持續了近二十分鐘。

    當雪莉額頭沁出汗來，喚靈終于完畢，光雨落下，總共二十一道人影成功凝聚。

    他們表情茫然地睜開眼睛，有灰風衣忍不住呼喚，后者疑惑地望過去，定定看著，張了張嘴，但沒有聲音傳出來。

    蘇寧對此早有準備，他摸出畫軸，輕輕一抖，二十一只紙人飄落出來，變化成他們各自的模樣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？”蘇寧看向鄒方。

    “你還記得他們嗎？”蘇寧指向其余人。

    “熟悉，但記不起。”

    雪莉解釋說：“他們的靈在被我拉回塵世后，記憶會丟失，這是召喚物的正常情況。”

    雪莉點頭：“有的，成為召喚物后，也是可以修煉的，只要修至一定階段，就有機會找回記憶。”

    這樣嗎……灰風衣們彼此對視，又失望又慶幸，這當然不是圓滿的結果，可相比于徹底死亡，起碼還留了下一絲生機。

    “很抱歉我們目前只能做到這樣，”蘇寧說：“而且，因為成為了召喚物，他們也沒法再回歸殿堂，只能跟著我們。”

    鄒方與其余人還沒太搞懂狀況，新生的他們失去了過去的記憶，靈魂上，親近召喚主，即雪莉。

    聞言想了想，走到了兩人身后。

    蘇寧點頭。

    于人教來說，也多了一批可用的手下，單純的紙人，在失去蘇寧操控時，只能按照既定的規則，完成簡單的任務，不大好用。

    蘇寧覺得，可以將鄒方他們帶回水央宮，然后用他們統領紙人守衛，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