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    隨后，雙魚按照江策所說的，命人將龍鱗的尸體帶走，送去了恪守之家，放在了龍首的面前。

    恪守之家。

    龍首坐在大廳的沙發上，一邊看著地上的尸體，一邊用刀叉吃著鮮嫩的牛排，沒有一絲一毫的惡心跟難過。

    反倒是蔣勛有點受不了，讓人把尸體給抬了下去，找個好點的墓穴給埋葬了。

    “你一點也不在乎嗎？”蔣勛問道。

    “在乎？為什么要在乎？”龍首繼續吃著牛排，非常淡然的說道：“她既不是我的家人，又不是我的親人，只不過是同事關系罷了。你會為一個同事的死而傷心難過，痛不欲生嗎？”

    僅僅是同事嗎？

    蔣勛苦笑一聲，他還以為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很好了。

    龍首繼續說道：“況且她這也是咎由自取，明知道江策不容易對付，還偏偏咬使用這等低劣的手段，能不失敗被殺嗎？”

    蔣勛反問道：“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？山本一雄失敗了，現在又失去了龍鱗，想要拿下江策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，難不成還要龍脈親自出馬？”

    龍首笑了。

    他吃了一大口牛排，喝了口飲料，“打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指望龍鱗能幫上什么忙。她跟龍爪一樣，都是不入流的貨色。要我說，她的水平連你都比不上啊。”

    蔣勛皺了皺眉，他可不覺得這是什么夸獎人的話。

    龍首吃完牛排，打了個飽嗝，擦了擦嘴，站起身來說道：“好了，吃飽了可以干活兒了。”

    “干活兒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已經把江策摸的差不多了，接下來，就該輪到我跟江策正面交鋒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