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你眼中看到了不忍，還有一種惋惜，甚至是悲意，這是為何？”這個越看越絕艷的女子問道。

    到了他們這等境界，自然可以輕易洞察一切，少女很明顯能感覺到，他很無奈。

    石昊不語，他知道，很難說清，那種根深蒂固的思想，憑他一面之詞如何改變，一點也不現實。

    甚至，他可以預料，哪怕他開放神識，不計危險與后果，讓少女觀看，也難有所為。

    即便石昊拿出什么證據來，給這個世界的人看，估計也會被當成瘋子，不被理解。

    同時，她也很不解，那是世人所熟知的事實，有什么可糾結，有什么可懷疑的。

    石昊聞言，只能一種重重的嘆息。

    這樣一個天才女子實力跟他一樣強。可以力敵十冠王，如果走到對立面去，到時候彼此廝殺。太過可惜。

    “是，在一本古籍中見到的。”石昊點頭，將心中所想，將另一個世界曾經的往事講出。

    他不可能以親歷者的身份與口吻講出，言稱只是在一部古籍中看到的，從仙古紀元覆滅的種種，到目前的格局，全都說了出來。

    隨后，她想了想。又道：“我在想，是不是那個世界的人曾經來過我們這邊，留下了這本古籍？”

    “那個世界的生靈很可悲，自身為魔鬼奴仆，卻還不知道。夢醒時分，一定會痛。”少女幽幽一嘆。

    可是。石昊又反過來想了一想，不禁一陣發呆。最后感覺頭皮一陣發木。

    他心有定論，這個世界被蒙蔽了，真相湮滅在過去，顯得很驚悚，笨手笨腳。

    很快，他搖了搖頭，不愿在這個問題糾纏了，既然少女沒有什么其他話語了，那正好可以離開，分別。

    雖然僅在心中騰起一縷殺意，外面一點表示也沒有，但是那少女還是露出奇異之色，盯著他，一語不發。

    “此前，你的心緒很亂，但也很坦誠，可現在卻有殺意，你想對我動手嗎？”這個女子很平靜，無懼意。

    “你誤會什么了吧。”石昊說道，怎能會承認呢，大不了一走了之，將來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