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眉眼彎彎，笑得俏皮，“這些小功勞，能不能換來你的一個擁抱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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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張開手臂，等他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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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慕容寒心底最軟處似被狂風(fēng)席卷而過，又痛又澀又酸，竟有落淚的沖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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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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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真的是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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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回魂來看他了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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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丫頭……”他腳步莫名凝滯，一步步極輕的向她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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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怕一伸手觸碰她，她就會煙消云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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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像無數(shù)次夢里那樣，徒留他一手虛無的空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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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寒哥哥，你是不是老了，怎么走這么慢？”曲嫣頑皮地笑話他，迎上前，輕盈的撲進(jìn)他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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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慕容寒渾身一震，下意識地收緊雙臂，牢牢將她桎梏在胸膛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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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身上的氣息冰涼，隱有寒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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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像活人，更像鬼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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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他確確實實抱到了她……她有實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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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丫頭？”他低眸，盯著她嬌俏瑩白的小臉，“你是回來看我的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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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，是呀。”曲嫣微仰著頭，在他懷里，抬眸凝視他的眼，“這七年，你辛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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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整整七年了，為什么你到現(xiàn)在才肯回來看我？”他在夢里一次次呼喚她，可她沒有一次肯回應(yīng)他，“你是否恨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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