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明天中秋，番外沒了。

    賈昱喘息著，努力抬頭看著前方。眼前的汗水模糊了他的視線，但他依舊看到了神色緊張的王忠良。

    賈昱知曉皇帝就在等他低頭，隨即動用皇帝的特權來赦免他。

    我對，那么面對帝王也不會低頭。我錯，哪怕是面對販夫走卒也該認錯。

    但這不是生意。

    王忠良看了他一眼，微微搖頭。年輕人他見過很多，那些權貴子弟都是人精，不等帝王憤怒就會低頭，主動把臺階遞給皇帝。

    但賈昱和當年的賈平安相比，就像是個小狐貍和一頭老狐貍的區別。

    王忠良對皇后頷首，轉身進去。

    “陛下，賈昱說人若犯我，我必犯人……他不悔。”

    “年輕人，總是意氣風發，以為自己能單手擎天，跺腳地裂。”皇帝放下奏疏，端起茶杯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皇帝微微蹙眉，“這是把朕的一番好意棄之如敝履？”

    隨即皇后就會咆哮，帝后之間的大戰將會延綿許久，宮中人人自危。

    皇帝的眸中多了些許唏噓。

    “陛下。”

    他目不斜視走進了殿內，皇帝淡淡問道：“誰？”

    后續是一連串名字和官職，皇帝神色平靜的聽著，良久，沈丘匯報完畢，皇帝輕聲道：“去問問俞翔，問問他，他們想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皇帝坐在那里良久，王忠良心想賈昱還在外面，要打要殺您得說句話啊！

    王忠良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