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飛飛目光復雜地看著董長年，董長年嘆息道：“飛飛，我做的一切，都是為你好，董叔不會害你，陳家人的骨灰我之所以放在密室，就是為了給他們一個歸宿。”

    “應該的。”董長年說：“上次有人夜探董家，闖入密室，我擔心有人知道我私藏陳家人骨灰一事，所以將骨灰都轉移，如今安葬在西郊墓園，飛飛，請你理解董叔，不是董叔畏權，而是不能拿董家四口人命去賭。”

    樓縈瞧了白飛飛一眼，她跟白飛飛相處久了，白飛飛一挑眉毛，她就知道白飛飛的意思。

    董長年一臉惋惜道：“飛飛，你如果是個男孩，那就好了，當年你父親，也一直惋惜，你的哥哥體弱多病，他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，可你偏偏是個女孩，唉。”

    董長年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董叔，你走吧。”白飛飛突然開口了。

    還什么都沒問出來呢。

    白飛飛對董長年說：“董叔，你最好別讓我發現你跟陳家滅門一案有關，否則，我絕不手下留情。”

    董長年被兩人留在水庫，望著車子遠的影子，董長年的眸色更深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有一句話他沒騙我，療養院的那個女人，應該就是我大伯母。”

    董長年的身份擺在那，樓縈也不是一個人了，她一個人倒是無所畏懼，有樓縈在，白飛飛必須顧忌。

    “她腦子有問題，問不出什么。”白飛飛看了眼樓縈，說：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開車，你注意點。”白飛飛嘴上這么說，語氣那叫一個寵。

    “飛飛，我感覺自己又滿血復活了，找到了咱倆當年叱咤風云的感覺。”

    多瀟灑啊。

    “睡吧，困。”白飛飛眼皮子都打架了。

    后半夜，樓縈做夢了，在夢里叫著白斬雞的名字，準確地說，她夢見自己家暴萬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