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著頭,臉色灰敗。 時雍微微一笑,擺手表示沒有關系,然后左右看看。 “在這邊當值,比在順天府衙門如何?” 周明生道:“事少了。案大了。” 時雍笑了起來。 在順天府衙門里辦的差,很多都是雞毛蒜皮,家長里短,但錦衣衛衙門不同,每樁案子牽涉的都是響當當的人物,從無小案。 “那你得適應適應。你做事吧,我去找侯爺。” “阿拾!”見時雍要走,周明生突然喊住她,“你最近可有見到雪凝?” 時雍扭頭,做出一副困惑的樣子。 “你不是要說親了嗎?怎么還惦著人家?” 周明生垂頭沉默。 時雍勾了勾唇,“怎么?我說錯了?” 好一會,才聽得周明生啞著嗓子。 “沒有錯。” “哪句話沒有錯?你倒是說清楚。” “我要說親了沒有錯,我惦著人家敢沒有錯。”周明生喉頭哽動,“人家不肯理我,更是沒有錯。” 時雍呵聲,“像你這樣的,吃著碗里看著鍋里,換了我,莫說不理你了,我可能會直接打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