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胤瞇了瞇眼,仔細琢磨一下這兩個詞。 “如此說來,廠督是一定要為覺遠定罪不可了?” 白馬扶舟輕笑,“證據確鑿,覺遠這老禿驢抵賴不了。” 趙胤冷笑。 白馬扶舟也跟著笑,“怎么,瞧大都督這意思,是要力保這個老家伙?” 趙胤涼涼地盯著他,“非保不可。” “這是挑釁?” “本座依律辦差。” “好一人依律——”白馬扶舟咬緊牙槽,倏而又是一笑,“如此甚好。就看大都督的律法與本督的律法,哪個管用了。” 他語氣有些陰冷。 趙胤卻是一如既往的平靜,甚至半分起伏都沒有。 “你和我說了都不做數。” 白馬扶舟反唇相譏,“那何人的話能做數?” 趙胤:“當今圣上。” 白馬扶舟一愣,卻見趙胤將兩只胳膊同慢條斯理地放在椅子扶手上,表情淡淡地看著他。 “為免廠督屈打成招,我已派人去慶壽寺接覺遠法師入京了。” 接? 白馬扶舟輕輕哼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