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胤嘴角微抿，“在意。”

    趙胤目光深了深，不知想到了什么，突然撇開了臉，望著大黑在馬車的搖擺里酣睡的模樣，伸手摸了摸它的頭。

    時雍瞇起眼看他。

    更不相信他當年就愛慕自己……

    “是嗎？”

    “侯爺的意思，當年的時雍風頭無兩，如今換了張臉，沒有那么好看了，就少了風頭，有人可比了唄……”

    趙胤聞言噎住。

    “挖坑的人，竟是本座自己。”

    趙胤臉色一變。

    這聲提醒來得又急又快，眉頭也沉了下來。

    時雍看著他。

    有好一會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，禍從口出。”時雍看他表情仍是凝重，又湊上去，用臉貼了貼他的臉，低低地道：“我也就敢在侯爺面前才會這么不假思索地玩笑。在外面，才不敢的。就算不為侯爺著想，我還能忘記我上輩子是怎么死的不曾？”

    他摟緊時雍，將她納入懷里，聲音低沉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時雍抬頭，見他眼神溫柔，心窩一暖，慢慢地閉上雙眼，靠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兩人依偎在一起，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，時雍不知不覺睡了過去，再醒過來，車馬已到京師城下。

    這個時刻，城門早該關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