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與巴圖有仇?” 白馬扶舟搖頭,“無仇無怨。” 寶音蹙眉,不解地問:“那為何你……想要他的命。” 白馬扶舟轉(zhuǎn)身將瓷碗放回托盤,擺放得整整齊齊,這才慢慢回頭,看著寶音道:“巴圖該死還是該活,母親心里自有掂量。且不說他的存在,對南晏親近烏日蘇進而控制漠北局勢不利,便是為了姨母和南晏皇室的尊嚴,巴圖也不該活下來。” 寶音沉默不語,仿若沉思。 白馬扶舟道:“只要巴圖活著一天,阿拾和烏日蘇就是他的子女,姨母的恥辱便洗刷不凈,心里的坎也就過不去。只有死,才能一了百了。” 寶音有些頭痛,揉了揉太陽穴。 “你說的這些道理,我又何嘗不清楚。只是……唉!” 烏日扶舟接過話,輕笑一聲,“只是母親怕姨母難過,又顧及阿拾和烏日蘇的感受,便束手束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