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雍藥棉按在出血的指頭上,走到來桑面前。 “二殿下有何吩咐?” 話音剛落,來不及反應,手腕就被來桑抓了過去。 來桑對她從不客氣,另一只胳膊從她側(cè)腰掀過來,直接將她拉得跌坐下去。 高度適合,來桑方便觀察她的手指了,也不管她痛不痛,掀開藥棉看了一眼,嗤了聲,很放心地松開手。 “嬌氣。就這,也叫受傷?” 時雍:…… 她哪有說受傷,只說出血了,是他自己的理解好不好? 她懶得理會來桑,側(cè)身想要坐起。 “說你一句還生氣了?”來桑看她臉色冷淡,按自己的理解取笑了兩句,見她仍不開口,睨著她突發(fā)奇想。 “我說你,怎么像個小娘們兒?這身子弱不禁風的,手指也是……” 他想到了剛才抓住的那只白白凈凈的手,整齊的指甲殼是粉嫩的顏色,喉結(jié)突然咕地一滑。 “男人長成這樣,你真丟人!” 找回慣常的嘲諷,來桑穩(wěn)定了情緒,可看在時雍眼里,他分明就是一副窘急羞惱的樣子。 她抬了抬眉梢,一言不發(fā)。 恰在這時,門簾掀動,有人進來了。 “二殿下,打聽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