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雍看宋長貴欲言又止,丟開筆。 “繡帕的事,我去和沈頭說……” “不可。”宋長貴在衙門里當差多年,深知這種滅門大案非同小可,一把拉住她。 “事關重大,你不要出聲。此事沒那么簡單……你別管,爹知道處理。” 時雍對上他的眼睛,慢慢地縮回了手。 爹?行吧。 不一會,沈灝出來了。 一身差服沾了不少污漬,他擦擦額頭。 “娘的這廝嘴緊。” 宋長貴問:“不肯招?” 沈灝重重哼聲:“落老子手上有不招的道理?等我填飽肚子,再審。” 他是順天府出了名的鐵捕頭,人犯落他手上不死也得脫層皮,哪有不招之理? “那小子只承認替他家少爺捎了一封信給張家小姐,約她三日后同去廟會。可他說的信,我在張家遍尋不見。” …… 沈灝和宋長貴又去了水洗巷。 時雍找書吏要了一根墨條和兩張紙,回了宋家胡口。 院子里有笑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