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厲寒眼神嫌棄，沒好氣地說：“才下去幾天，就把五年的東西都丟了？”

    “見誰？”她忍不住問。

    他抬了抬下巴，說：“古嵩陽。”

    嚴厲寒沒反駁，算是點頭。

    “嚴總，古老有心臟病，這么晚了不合適吧？”

    打完電話，他發現宋襄還在看自己，隨口一說：“不止我一個。”

    嚴厲寒換好衣服，去了外面，不一會兒就有人進來，宋襄聽聲音就知道是徐毅。

    嚴厲寒聲音淡淡的，問：“他們見面了嗎？”

    嚴厲寒沒說話。

    嚴厲寒似乎要動身，讓徐毅出去準備。

    他冷冷地掃了她一眼，進門拿了剛才卸下的手表，沒有說話。

    嚴厲寒瞥了她一眼，眼神意味不明。

    嚴厲寒動作微頓，掀了掀眼皮，“她不適合誰適合？”

    她句句在理，張弛有度，完全出于理智。

    宋襄以為他非要帶溫馨去，還想再勸，“你有的是機會帶她見世面，她……”

    宋襄愣了一下，“那你……”

    宋襄松了口氣，一瘸一拐地走到邊上，識相地閉嘴了。

    經過門口，他側過身子看了宋襄一眼，“顧漣的人到了，自己處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