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雋聽她剛才的回答已經猜出了大半,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,“出什么差?你一個實習生為什么要出差?什么工作離了你就不行啊?況且你還在生病,怎么能跑到那么遠的地方去呢?” 喬唯一說:“我就是不想這個病情影響工作,所以才一開始就輸了吊瓶,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明天肯定就能康復。后天出發,剛剛好。” 容雋臉色更僵,“那么大公司那么多人,怎么就非你去不可啊?” “公司人是多,可是我們組里就那幾個人啊。”喬唯一說,“剛好別人都走不開,所以雷組長才喊我啊,我也是我們那組的人啊!” “這雷組長男的女的?” “男的。” 容雋直接氣笑了,“你要跟一個男人單獨去歐洲出差?” 喬唯一覺得他的思維簡直匪夷所思,“我不是要跟一個男人單獨去出差,我是要跟一個同事去出差!” “我不同意,不許去。”容雋冷了臉,毫不客氣地下了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