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事務所里，兩人坐下，律師公事公辦，很快就辦妥手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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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結束后，莫北霆起身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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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嫣跟在他的后面，走出事務所大樓，才見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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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北霆皺了皺眉，終究還是秉持著紳士風度，啟口道：“你去哪？我送你一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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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嫣站在屋檐下，搖搖頭：“督軍忙自己的事吧，不用送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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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雨下得大，雨珠被風刮得撲進來，曲嫣身上的裙褂被打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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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低頭去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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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北霆不經意間一瞥，目光突然凝住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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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頸邊，有一處紅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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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很像……他前幾天在某人頸邊嚙咬留下的痕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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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北霆心中驚詫，他該不是想人想出幻覺來了？一處紅痕罷了，誰都可能自己撓出來，能代表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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