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慶榮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了起來，甚至整個人的氣質也是突然變化。

    但小女孩卻沒有絲毫畏懼的反應，只是抬頭靜靜的看著對方，眼神平靜的讓人心中發寒。

    第一次還是因為去宮里拜會大可汗，為他們領路的那位宗師境界的白發衛司官。

    那位白發衛司官如今已經是成了他的噩夢，或者說是他這輩子都不想在見到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害怕了？”

    沒人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轉變態度，但耶律慶榮很清楚，這個小女孩必須回耶律部族。

    “走吧！”

    他伸手想要拉起小女孩的手，但對方卻往后退了一步，雙手背在身后，手中死死的攥著一根木簽子。

    耶律慶榮也沒有強求，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，嘆了口氣說道：“我害怕的不是境界，而是那個人。”

    或許他已經不是人了！

    他心里的事情沒人會知道，他也不會和別人輕易去說。

    小女孩抬頭看著他，沉默片刻后說道：“我說錯了！”

    “他不壞，至少比你好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走吧，帶你去衣服。”

    他們之間的對話沒有第三個人聽到，哪怕是聽到了，也不會聽懂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他也很清楚自己這趟離開的結果。

    青樓的那位老前輩對他來說是一別永久，但同樣自己這次回去也是如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