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,希望她余生平淡一點,安康無憂就好。所以,他帶她去看山看水,在夕陽西下的宓羅河旁問她,聽聽,真的非他不可嗎?她說是。然后,他就帶她來柏林了。他笑著揉揉她的頭:“我要是不同意,就不會帶你來柏林了。”他說,“聽聽,我們是雙胞胎,很像的,一輩子就只會愛一個人。”所以,他帶她回來了。因為他親眼見過了,她在宓羅河旁談起蘇問時,臉上的笑容。嘆了一聲,他無奈:“我怎么忍心?!?br/>怎么忍心讓她跟他一樣,愛而不得。他松開手:“蘇問要惹你生氣了,給我打電話?!?br/>她點頭,說好,聲音有些哽咽:“哥,珍重?!?br/>他拍拍她的頭,轉身,揮揮手:“走了?!?br/>一個人,四處飄零,是她哥哥。她陪了他一個月,看了他看過的風景,走了他走過的路,本以為會更放心了,沒有,更掛念了。珍重啊,我親愛的哥哥。她把眼鏡摘下,目光追著那個背影,眼淚花了視線。“聽聽!”她回頭,看見了蘇問,他腳上還穿著酒店的拖鞋,慌慌張張地跑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