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宇的鋒少護短那是出了名的,尤其是對姜九笙,那是當親閨女寵,擱在眼珠子里都疼不夠的。鄭奕轉(zhuǎn)過頭去,默不作聲了。偏偏,還沒完。前排,謝蕩從貴賓席上下來,找了個空位坐下,回頭瞥了鄭奕一眼。“你會彈吉他嗎?”鄭奕遲疑了一下,搖頭。“那你會拉大提琴嗎?”再搖頭,臉色已黑。謝蕩側(cè)著身子,一只手搭在椅背上:“作詞作曲呢?”鄭奕答不上來,完全面如土色。謝蕩牽了牽嘴角,笑:“姜九笙全部會?!彼皟A一點,趴在椅背上,吊兒郎當沒拿個正眼,“她不比你低俗,不過你比他垃圾?!?br/>鄭奕大汗淋漓,一句話都接不上來。謝家的小公子,樂壇誰敢惹。攝像機突然打過來,謝蕩沒事兒人一樣沖著鏡頭勾了勾嘴角,一身西裝卻笑得妖里妖氣,壓低了聲音,唇角輕啟:“你再說她一句,我就用小提琴的琴弓把你的臉拉成南美洲草泥馬,然后再去我家謝老頭那里告狀,他桃李滿天下知道的吧,一人絆你一腳,也能活活摔死你!”鄭奕:“……”“該我去開獎了。”謝蕩懶洋洋地站起來,對著鏡頭揮了揮手。旁邊的女歌手夸贊了句:“謝老師,您手真好看?!?br/>謝蕩彎彎嘴角,笑得人畜無害:“當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