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倒不是替大司命辯解什么。

    吳妄對大司命的好感，只是源于他是個令人欽佩的兄長，也僅此罷了。

    “你哥。”

    吳妄懨懨地坐起身來，伸了個了懶腰，癱坐在椅子上，渾身散發(fā)著近來應(yīng)酬過多產(chǎn)生的疲倦。

    “我在想，大司命背負(fù)的罪孽，以及他該得到的終局。

    他背叛了生靈。”

    吳妄溫聲道：

    我不是要審判大司命，我沒有這個立場，也沒這個權(quán)利去審判生靈主神。

    但生靈放不過大司命。”

    少司命抬頭看向吳妄，眸子中帶著幾分觸動。

    “功過不能相抵，”吳妄道，“除非大司命在今后生靈與神靈的對決中發(fā)揮出關(guān)鍵作用，能換取生靈對他的原諒。”

    少司命嗔道：“這不是更沉重了？”

    吳妄瞇眼笑著，在袖中摸索了陣，取出了幾樣從東南域帶來的小食，好似不經(jīng)意地說著：

    一時的失利只是因為我們積蓄的力量不夠，選擇的路徑有偏差，或者團結(jié)的力量不足以支撐我們獲得勝利。

    少司命輕吟一二，心底卻泛起了林素輕的叮囑。

    “確實。”

    吳妄不由得會心一笑，差點就喊一聲‘同志’，整個人都沉浸在了‘她理解我’的欣喜之中。

    素輕當(dāng)真是個不錯的朋友，有空還是要去多與她聊聊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