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道理，《水滸傳》里面還沒解釋清楚嗎？

    “我是因北野之事來的天宮。”

    羲和問：“那三個條件，你對哪條不滿？”

    吳妄正色道：

    拿人域的未來博取我在天宮的高升？這是下三濫才做的事，前輩看錯我無妄子了。”

    羲和凝視著吳妄，略微思索后，笑道：“若天宮將你囚禁在此地，依舊對外這般宣布，結果不是一樣嗎？”

    “真相？”

    “前輩應當也是有過初心吧，”吳妄溫聲道，“比如要鍛造一個天地秩序，比如要成為什么什么樣的神明，亦或是心底有要守護之物。”

    吳妄卻是越發嚴肅，嗓音舒緩卻又帶著某種力量：

    我來天宮，是為生靈爭取話語權，若天地間沒了人域，或是被天宮瓦解了人域，生靈將會徹底淪為神靈的附庸。

    前輩剛才問我，若天宮囚我于此，對外依舊用我的名義去分化人域，我會如何應對。”

    吳妄手伸入領口，掏出了那條項鏈。

    人域與天宮是死仇，誰有機會都不會放過對方。

    我還有第三條路可以走，母親不會反駁我的任何決定，甚至可以這么說，現在是我勸著母親，維持著當前的天地格局。

    先天神之間的大戰，符合人域的利益，但會造成人域之外的生靈九死一生。

    羲和微微頷首，看吳妄的眼神，竟滿是欣賞。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改變秩序，而非打破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