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神靈崇拜束縛凡人，修士自覺認識了神靈的真面目，兩者將會離得越來越遠。”

    吳妄看著神農，溫聲道：“前輩宅心仁厚，考慮的固然周全，但略有些保守。”

    “前輩應該知曉，人域現如今有多少凡人……數量是修士的大概十到十二倍。”

    吳妄：……

    他正色道：“前輩，凡人跟修士，本來就是不同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因為能否修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您不想把大家區分開，但凡人與修士本質上已出現了分化。

    問題是，現在的人域，我們是聽不到凡人的聲音的。”

    “怠慢肯定是不敢怠慢。”

    他道：“凡人的訴求與修士的訴求雖然沒有本質上的不同，但從結果來看，已經分開了。

    但凡人要的生存是衣食住行，修士要的生存是靈氣靈石，早已經不同了。

    我們只要堅持三個原則——

    第二，每個凡人在幼齡與成年前都可以接受三次以上的資質探查；

    這樣既能給凡人留下修行的機會，又可以構建讓凡人感覺到自身得到尊重的秩序，還能給修士以使命感和滿足感。”

    “行俠仗義、得凡人贊美，”吳妄笑道，“絕大部分修士都吃這一套，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修士。”

    “肯定不是說前輩你，”吳妄無力地解釋著，忙將話題拉了回來，“更何況，修士與凡人的畫地而治，已是大勢所趨。”

    吳妄笑道：“這不都是個理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