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李韻音想明白,左璐就對汪言動了手。 上衣,扒! 褲子,扒! 線褲,扒! 內褲……保住了。 左璐到底還是有點嫩,沒敢把事情做絕。 不過,有沒有順手摸兩下、摸了哪里,注定要成為一個秘密。 喝醉的汪言死沉死沉的,左璐累得滿身大汗,都沒能搬動他,只好去浴室擰了兩條熱毛巾。 擦臉擦身,再端一盆熱水給汪大少泡腳,前前后后忙活了至少半個小時。 聽著是挺折騰的,但是左璐的動作非常輕柔,汪大少始終未醒,睡得像條死狗。 等左璐終于忙完,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——一條干干凈凈的小奶狗——不由露出一個愉快的微笑。 隨手抹一把汗,她轉身走向臥室。 剛一回頭,便發現臥室門口杵著一個人影,悄無聲息的站在那里,不知道站了多久,嚇得渾身一激靈。 “至于這樣嗎?” 人影幽幽開口,左璐看清楚是李韻音,撫著胸口,吐出一口大氣。 “你嚇我一跳……你怎么在這兒?” “不知道。我喝多了,她們送我上來的。” 李韻音沒有完全講實話,其實那會兒她的清醒程度遠勝端木楚歌和何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