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她沒想過和汪言怎么樣,但是公主病擱在那里,不可能因為一句馬屁就釋懷。 于是,表情仍舊很冷。 “端木,半年不見,學會挑撥離間了,你上大學是干什么去了?” 何夢跟端木楚歌是死對頭,自然不會慣著她哥。 端木秦武笑容一僵,臊得滿臉通紅。 知恥是個優點,卻沒法彌補不自知的缺點。 端木直到此刻都沒有意識到汪言的難搞,心里仍有優越感,既來自顏值,也有家世的因素在里面,總之越來越看汪言不順眼。 不方便再拿何夢說事,窘迫間,他突然想起另外一茬。 “汪言,你不是叫囂要做我妹夫、繼承我家產來著嗎?現在楚歌就在這兒,你試試看?呵!” 一言既出,四座皆驚! 李韻音知道那是一句玩笑式的反擊,何夢和楚歌可不知道,當場就驚了個呆。 顧不得再斗氣,面面相覷。 從隔壁蹭過來的王子和亮子對汪言簡直佩服到五體投地,這種話還能當著人家親哥的面說? 當時怎么沒被打死…… 唰! 各式目光齊刷刷的盯在了汪言臉上。 這種事兒,真沒法解釋。 哪怕以社會狗哥的臉皮厚度,這會兒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