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言吊著牙簽,淡然揮手:“巴之。” 川娃、豆兒、松鼠、小舅子,二話不說,把如玉舉起來就往梯子上騎——寢室極刑,阿魯巴。 聽著熟悉而又陌生的慘叫聲,大少心情舒暢了。 “兄弟們,最近怎么樣啊?” 聊天時間,基本上是訴苦大會。 說起來簡直邪了門了,明明是師范院校,狼少肉多,別的男生都是夜夜不空,五沙雕卻硬是找不著對象。 小舅子宋辰算是高標準嚴要求,情有可原。 剩下那四個,全特么狒狒。 “哥,你說,到底是為啥啊?!” 聽著如玉的哭訴,大少心里突然有點發虛。 膀胱者清,汪言一琢磨就知道咋回事。 你們啊,天天跟我混著,眼光高到不行,卻又沒有對應的帥氣和才華…… 習慣成自然的學我搞騷操作,一騷就歪一騷就歪,跟特么缺心眼似的,能有妹兒? “女人,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。” 是特么你配說的? 啊?! 王守中你有沒有點B數! 這屆學生帶歪了,沒救了,大少為此感覺到深深的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