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個說服對象,汪言選了跳高哥。 肌肉拉傷外加流點鼻血,傷勢輕,但是心理打擊重,正是最好的目標。 走到仍舊坐在地板上的跳高哥面前,半蹲直視對方,輕聲問:“哥們,1000塊錢嫌不嫌少?我們的傷不用你管,拿了錢,咱們兩清。” 被汪言不帶絲毫感情的目光直視著,跳高哥只堅持兩秒鐘,就垂下頭。 “行,我自己摔的,跟你們沒關系……” 聲音不大,但是足夠令附近的人都聽清。 “好。” 汪大少主動拍拍對方肩膀:“不打不相識,我叫汪言。” “呃……我叫張明亮……” 大少的和藹態度,又弄懵逼一個。 關鍵是前后反差之大,簡直令人無所適從。 被摔得好慘的鉛球哥爬起來,一瘸一拐的,主動走向汪言。 “大哥你仗義,我服!就這么著!” 參與打架的體育系男生見狀,紛紛放棄抵抗。 有一個服軟的,剩下的自然順理成章。 當然,關鍵之處在于,汪言的處理方式令人信服,大家都覺得不虧。 打群架,只要不被抓現行,就沒有學生愿意認的。 縱然星師很少因為類似的事情開除學生,可是總有個大過處分逃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