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引來老人呆滯的一瞥。

    葉戈爾皺起眉頭看向了不遠處的002：“既然存續院需要他，可為什么不給他治好？”

    002淡然回答，“外交官需要清醒的頭腦和獨立的判斷，我們不能為了一樣就拿走另一樣。況且，有問題才需要治療。

    “……好吧。”

    他停頓了許久，無奈的嘆息：“說真的，我有一點……信心不足。”

    羅素掏出手帕，為自己的老朋友擦拭著他嘴角的口水，“忘記自己是誰沒有關系，只要他還記得自己要做什么就好了——”

    在輪椅上，老人的眼瞳微微動了一下，向著他看過來。

    “羅素？”

    “只是，有點……”馬庫斯想了一下，搖頭：“困了。”

    他輕聲問：“可你還能捍衛現境的權益，保障理想國的榮光不墮么？”

    似是愉快一樣。

    宛如漫長的時光之前那般，意氣風發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萬鈞重任，再度交托在你的手中。”羅素頷首，“準備好去面對你的敵人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——區區出使，不在話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