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奇生沒有多說,只是一打方向盤,向著郊外而去。 “那就好。” 李炎說著又狠狠瞪了王安風一眼。 就這,還敢說活不過今年?看起來比你身體都強的多了! 王安風也有些摸不著頭腦,莫非是誤診? 早知道這樣,他們也不會急吼吼的趕來邢城了。 “其實我已經定了從邯城到魔都的機票,不過既然你們來了,倒也省了我的事。” 安奇生對兩人的來意洞若觀火。 不外乎是知道他身患絕癥活不過一年,眼看四個月還沒動身,害怕他死了而已。 不過,這也是人之常情,沒什么好說的。 “是我們心急了” 李炎苦笑一聲。 “聽說你家還開著武館,這是去武館嗎?” 王安風有些尷尬,岔開話題。 “武館倒閉了,現在的器材都在郊外,我最近都住在那里。” 安奇生隨意說著。 在他小時候,安建中是開著一家武館的,不過自他得病之后,安建中就關了武館,帶他四處求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