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很是無辜的說道:“我騙你什么了?”趙讓回道:“你說你有解藥?!?br/>女人笑了笑,牽動了脖子。優美的脖頸上頓時出現一條細細的紅線。“我從來沒說我有。”“我說的是,我知道!”趙讓仔細回想了一下,發覺她好像的確說的是‘知道’。但在他的認知中,知道和有,沒什么區別。不知道,就沒法有。只要知道了,總能想辦法有。所以趙讓覺得女人這是在狡辯,手上的仍舊壓著力道,讓她脖頸上的紅線繼續變得粗了些、長了些。“你盡可以揮刀?!?br/>女人察覺到脖頸上傳來的刺痛,平靜的說道。同時她也知道,趙讓需要一個理由。一個她為什么要這樣做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