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明空啞然:“你還信這個?”趙讓回答道:“就這句話信。”元明空好奇起來,追問道:“這句話有什么特別?”趙讓說道:“我家對街上有個很大的棺材鋪,里面放著一塊匾額,就寫著這四個字。”元明空撇了撇嘴:“那真是有些不吉利……”“但這老板也實在是不會做生意,哪有這樣詛咒客人的!”趙讓搖搖頭說道:“人家說的也是大實話,這一關誰能避的過去?要說不講究,他還算是挺收斂了。”“怎么個收斂法?”趙讓清了清嗓子回答道:“一般匾額是掛起來的,但老板卻是把它藏在柜臺后面。”這么個講究法,元明空還是不能理解。他覺得要是老板不報這個心思,為何要去定做這么一塊匾額?定做了還要偷偷摸摸放著,卻是又當又立,還失了坦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