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巧合不能說沒有,而是根本不存在!金三兩看向趙讓的眼神轉瞬間變了幾變。多年前的那件事,他怎么會忘?這樣的事情,只要是個男人,到死都不會忘!可金三兩看了看趙讓身上穿著的金鐘鏢局馬甲,又看了看身后馬車上的鏢以及那群白鶴山的道士們,旋即重重的嘆了口氣,向對面的劫匪們說道:“過手還是過命?”為首的劫匪微微一愣。江湖規矩,過手便是雙方各選一人單挑。過命便是全體上前,混戰廝殺。權衡良久,為首的劫匪發出一聲冷哼:“行!今天就當給金鐘鏢局一個面子,但這趟鏢總有送完的時候!”言畢,此人扯緊韁繩,調轉馬頭,馬蹄踏起一陣濃厚的煙塵。一眾鏢師們見劫匪準備離去,全都松氣泄勁,刀劍歸鞘。“小心!”趙讓忽然大喝一聲。緊接著身子一矮,罩衣翻飛,腰間那把沒有刀鞘的西域馬刀就已握在手中,向正前方煙塵籠罩之處劈出了十數刀。刀光凝而不散,在半空中凝成了一章密不透風的網,向前方籠過去。哪怕是煙塵都不能例外。砂礫被切成了更小的顆粒,在刀勢的鼓蕩下,溢散的范圍愈發大了起來。